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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马力诺的晨光比瑞士更温柔。飞机降落在这个小国唯一的机场时，我透过舷窗看到起伏的山丘和点缀其间的红顶房屋。程昱说这里被称为"天空之国"，是欧洲最古老的共和国。"车已经准备好了。"程昱收起手机，"我们先去银行还是白鸽屋？""银行。"我毫不犹豫，"周谨言留下的东西可能解释一切。"圣马力诺国家银行比瑞士的更古朴，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。由于提前安排，我们很快被带到保险库区。这里的保险箱需要两把钥匙同时开启——银行保留一把，客户一把。"周医生的钥匙应该在他遗物中。"程昱低声说。但银行经理摇头："不，这个保险箱有特殊设置。周博士指定了另一位开启人——阮清欢女士。"我震惊地看着他："我？""是的。只需要您的指纹和这个。"经理递给我一个小信封，"周博士说您会知道密码。"信封里是一张围棋棋谱，上面用红笔圈了几个数字：3-17-1-18。我瞬间明白了——3月17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，而1-18是字母表，A-R，我姓氏的首字母。输入密码后，保险箱无声滑开。里面只有一个牛皮纸袋和一把钥匙。纸袋里是周谨言的遗嘱和一封信，钥匙上挂着白鸽形状的钥匙扣。「给我最爱的清欢：如果你看到这封信，说明我已不在人世。请原谅我未